梵钟三响

世界末日来临前,你有什么想说的?

【少爷和我】喜乐见闻

  

见字如晤,我是李逗逗。

  

我是一名喜剧演员,来自国内首屈一指的单立人喜剧文化公司,公司和米未传媒进行深度合作创作了一台线上喜剧节目——名曰“一年一度喜剧大赛”。

  

我是一名独角戏演员,很大程度上我想把他们的故事记录下来也是为表演收集素材,但他们的故事也确实值得深入品味。他们是一个限定喜剧组合叫做“少爷和我”。

  

他们两人故事的长度就像比赛前夕找搭档的那些日子一样,不长也不短。

  

要上那档sketch喜剧节目,除我以外一般都是有搭档的,一台喜剧声台形表需要打配合有来有回才好看,没有搭档也可以自己到米未的表演训练营现场找搭档,互相了解一下对方,交换本子再试试戏,活脱脱的相亲大舞台。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搭档,因为姐比较酷,一个人就是一台喜剧。

  

相亲大舞台开始没几天,少爷鑫仔就摇头晃脑的和我得瑟说找搭档也不难呐!这不走丢一个又来一个!我新找这大搭档,啧,老帅了!

  

我回说独角戏不需要搭档,王者都是孤独的。

  

鑫仔说我游戏马上就能上王者,我新搭档带的!

  

我怀疑他有选择性耳聋症,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有这种怀疑。

  

他美滋滋的伸个懒腰看向我,好像……在等待什么意料之中但是他听不见就不走的答案。

  

“我知道你有新搭档了。”

  

他终于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去干饭。

  

……睡完就吃啊!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瞧他那被幸福淫浸的模样,臃肿的羽绒服竟都显得轻盈治愈。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心中恶寒:好像被搭档吃了脑干!

  

这人废了,废了!

  

我对男人们心中的绕指柔丝毫没有兴趣,毕竟男人心海底针,谁没事儿捡针玩啊,闲的。但是却始终对鑫仔的搭档抱有几分好奇,认识鑫仔好些年了,对他随时随地可能会趴下的粘连状无差别睡眠仍无法习惯,关键他甚至能在开例会的时候突然睡着,厚颜无耻之行径常让我们啧啧称奇连声叫好,吾辈之楷模!可是他的搭档却习以为常的像与鑫仔生活了大半辈子一样,在人半梦半醒之际及时的递上一件外套,复又掏出手机,语调低沉温柔的说你睡多久我帮你定闹钟。

  

鑫仔头都没抬比了个三。

  

我看着他熟练到令人心疼的一套动作,心中竟升腾出几分自己的主场被别人进了球的感觉,那种异样感攀上四肢百骸最终灌入大脑让我头皮发麻。

  

我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激灵,问他:张哲华,这么习惯吗?

  

他说:这样挺好的,想睡就睡,这种睡眠方式比较科学,动物都是这么睡的。

  

——他竟然帮他找补。

  

脑子一点不转啊,这**的科学吗?!

  

我眼眉心被他说的拧巴成一团,皱成个回旋镖,在道德口岸来回穿梭,一不小心就要出界。脑子里蹦出一句:我把鑫仔当儿子养,他却把他当妲己。

  

鑫仔确实有那种让人总想照顾他的气质,他人很随和自在,不怎么把负面情绪带给别人,温温吞吞笑呵呵的,所有接近他的人都会喜欢上与他相处,并且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步调慢下来,你看着他就会觉得没关系,一切都会好的。我们认识许多年了,相处久了你会观察到这种强大的包容背后是他偶尔冒着傻气儿的反骨,詹鑫这个人啊……孤注一掷的勇,不撞南墙不回头。喜剧行业不好干,但若张哲华问起我这个梗好吗,他依然会笑呵呵的说好,真好。

  

这样的人很难不激起人的保护欲,帮帮他吧,帮他就是帮自己。

  

天阴了要下雨,空气中沾染了潮气。

  

哲华终于舍得把眼睛从手游中拔出来,看了看上了雾的窗户,起身把鑫仔盖在身上的外套往上拉至脖颈,兜住肩膀,只露出头。

  

松弛一点挺好,看他这样让我也很安稳。哲华最后又补了一句。

  

外面下起了雨,雨声不大挠的人心里直痒。浓雾被雨水冲散粘黏在落地窗上,描摹出一道道蜿蜒琉璃的沟沟壑壑,世界此刻是透明幻境。

  

入夜天寒,但今夜雨水的凉意不会钻进詹鑫的领口。

  

自那以后,再也没听过鑫仔说找搭档也不难呐。以为他是说腻了或者转了性,后来在采访中才看到,那天哲华说他找搭档找了整整三个月,从春天找到了夏天,比找对象都难。

  

鑫仔不爱矫情,打趣说我真的不懂,但我理解你的痛苦。

  

做为他的老友,我知道,他之所以总和我们炫耀新搭档,是因为他不止一次参加了这档节目但都在初选就淘汰了,这个搭档他找了三年。

  

采访的最后,哲华说他等的就是我。

  

是的,他在遇见你之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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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序,先抛个梗,看看反馈,有人喜欢的话打算放假把它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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